不是当代自闭大学生

对于文盲,扩写是一种残忍

【all空】你们这帮知识分子都这么鬼畜吗

如果空是教令院学生pa日常短打须弥四大才子x空

  空在须弥上学以后才发现搞学问的多少都有点不太正常。他在生论派读药理,机缘巧合和提纳里在一个课题小组熟识,彼时提纳里还是空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可靠学长,人称会动的须弥植物百科全书。

  后来这种滤镜打破在某日清晨。空买了早餐打算给学长送去,会在早上七点就带早饭的稀有学弟一进去就看到前两天容光焕发还在边走路边跟他讨论覃兽食用性的好学长挣扎在一堆杂乱的资料里。

  耳廓狐打理精细的尾巴炸成扫帚,耳朵也耷拉在深秋枯草一样的头发里,而学长本人趴在山一样的文献堆,面如枯槁行将朽木。

  似乎是感觉到门口有人出现,翠色的瞳孔艰难聚焦,堪堪看出那原来是三天前就被拜托在今天给快要干枯的自己送饭的好师弟。

  空:!?提纳里学长!你还活着吗学长!哇!魂…类似魂魄的东西从你嘴里飘出来了!

  托他的福,半小时后洗完澡吃完饭顺便还给尾巴上了精油的毛绒绒学长甩甩自己油光水亮的蓬松尾巴很是不好意思地跟他道谢,木然握着板梳的空双眼无神呸出嘴里一缕翠绿的狐狸毛,心说原来学长也会掉发…或者说掉毛?

  很难形容他刚刚经历过怎样的一种惊心动魄。好在没过多久空才知道这种即将伴随他四年大学生涯的顽疾叫做赶ddl,又称“面对导师催交论文面不改色说再过三天交初稿实际才动笔写了两三行”的死鸭子嘴硬。

  同样的症状他在期末时也未能幸免,好在唯一一个能拜托的提纳里是过来人,把看起来离当场去世只有一步之遥的空拉了回来。

  熬大夜导致掉发,而为了遮掩发际线所以每次出门都要带发片的空在这时候就很羡慕提纳里和他尾巴毛一样旺盛的头发,再者其实空曾经期待过如果学长真的秃头,那就意味着他能看清学长那对耳廓狐的兽耳到底是怎么长在人脑袋上的。

  当然这种念头消失的很快,因为空只要一想到学长会变成类似大只无毛猫的存在就觉得格外掉san,更何况学长的尾巴和耳朵真的很好摸。

  尤其是在被板砖那么厚的药理学抡起知识的拳头狠狠击中他的榆木脑袋,学得格外想死的空把脸埋到那条毛绒绒的尾巴里狂吸,感觉身心都受到了洗礼。

  虽然把提纳里吓得不轻,但格外纵容学弟的好学长也还是没把尾巴从他怀里拔出来。

  终究是毛绒绒战胜了人类可怕的求知欲。

  空认识的学长里,提纳里这种都算是轻症,隔壁学院妙论派念建筑的卡维,那就更夸张了。建筑专业是个足够复杂的学科,涵盖知识面广泛到离谱,这就导致卡维经常去别的学院蹭课听,课余时间压榨得像提前毕业的996社畜。

  空听提纳里跟他吐槽就感觉头皮发麻,后来再听说他们搞建筑的每学期都要搞个design studio,还得每周更新一次自己的设计然后拿去给专业课老师按个人审美像个甲方一样尽情挑刺儿。

  尽管卡维是出了名儿的天才学长,但空仍然能看到在外光鲜亮丽得好像一只暝彩鸟的天才学长一到周四晚上就悄无声息关起寝室门,挠着岌岌可危的发际线对着图纸抓狂。

  一支笔,一盏灯,一个夜晚,一个奇迹。

  当然不正常的还有另外两位,赛诺不必多说,虚空论坛里多的是他在某届部门招新硬性要求面试时每个人都要讲冷笑话硬生生吓得那届新生无人报名的传说。

  值得一提的是,和卡维是室友的艾尔海森虽然也跟他们一样赶ddl,但对方就从来不会在论文这种小事上抓耳挠腮,不如说他压根儿就没有死线一说,就算让他脱稿临场发挥,艾尔海森也能由点及面发散出去洋洋洒洒讲个一天,最后再紧扣主题做个近乎完美的口头报告。

  教令院一大半学生对他崇拜的不得了,每逢考试周就拿出照片拜一拜,尤其是在图书馆,有人自习时大概忘记把照片拿走,底下就摆满了一水的零食果品,供得像学长英年早逝。艾尔海森的偷拍照一度在论坛卖得很好,后来不知道被谁举报到大风纪官那里一并没收上缴,传言说是艾尔海森本人举报的,但没人敢去证实,毕竟搞学术研究的多数不太爱搭理缺根筋的傻子,这点作为他室友的卡维亲身经历过。

  卡维私底下和空添油加醋形容那次艾尔海森嫌他话多那句:试问人跟猴子有什么好交流的。

  唯二见证人提纳里评价学得很像,空对面审稿的赛诺头也不抬,电脑屏幕上则升起一个倔强的大拇指表示赞同,卡维翻个白眼,哥俩好地搂住空的肩膀,要空以后离那个自信心爆棚的家伙远点。

  其实艾尔海森对空很好说话,他们见面次数不多,某次提纳里忙的不可开交拜托他去给艾尔海森送一本资料,对方约他在速食店见面,还给空点了小孩儿都喜欢吃的汉堡薯条。顿时倍感亲切的空有奶就是娘,转头就忘了卡维叮嘱他的:送完书就走,少和他接触。

  事后提纳里听他说起这件事脸色有点古怪,空好奇多问了一句,提纳里摇摇头说没什么,既然是他主动你就去吃好了。

  后来才听说他这待遇是独一份,艾尔海森一般不堂食,一向是打包回宿舍。

  “他在食物的选择上也理智得可怕,这么说吧,如果靠吃维生素就能维持身体机能,他可能不会再吃我们所谓的正常食物了。”

  提纳里略微思索了一下,片刻得出这个结论。空回忆起学长健硕的胸大肌,再低头捏捏自己常被几个学长投食导致的小肚腩,痛定思痛把吃到一半的薯条给提纳里,然后被乐不可支的提纳里安慰也不差这一天,反手就把薯条塞他嘴里。

  空一直以为搞学术的不太能打,直到后来跟他们四个接触多了才发现这竟然是刻板印象,艾尔海森常年以文弱的学术分子自居,实则能用肱二头肌轻轻松松捏爆苹果,就连看似温和的提纳里都曾经是射箭队出身,还差点进了须弥国家队,只不过人家不想以体育特招生的身份入学才作罢。

  唯一真正不能打的小鸡崽被护在中间,很长一段时间里学妹的情书和巧克力都被赛诺以职务之便拦截下来,平时总爱护犊子的提纳里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空还曾经跟他们吐槽室友都脱单了他却只能在情人节跟一帮男人厮混。四个装无辜的学长齐刷刷被点名,趁空埋头复习资料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谁都没提。

  当然也不是全然纵容,卡维有次趁着天气好想把还在埋头赶论文的空抓去钓鱼,只要不学习对什么都能提起兴趣的空眼睛顿时亮起来,转头用小狗的无敌眼神攻势无声询问管着他作业的提纳里,耳廓狐的长耳朵早就听到他们谈话内容,提纳里敲敲他脑袋,提醒他一个早上才写了八百字不到。

  卡维张嘴就来:“哎呀没事,我给他写不就…”

  剩下半截在默默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抱臂环胸,看起来很期待他还能再说出点什么混账话的赛诺面无表情的注视下没能继续说出口。

  卡维拍拍空的肩膀:“璃月有句老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空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该做的都做了。”

  空没好气的一抖肩膀把他手给颠下去:“典故不要乱用,学长你少占我便宜。”

  四人但凡只要有一个刷好感其他三个就要暗里明里使绊子,明明都可以选择直球结果暗地里相互牵制导致谁也没能捅破窗户纸,现在看卡维要抢跑,就是向来不太爱管闲事的艾尔海森都没能坐住。

  空在听到考神跟他说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来问我时顿时两眼放光觉得论文有望,再转头看赛诺,见他也是点头非但不制止这种私底下开小灶的行为反而纵容到叹口气警告艾尔海森多少收敛点,不许照搬卡维那套。

  提纳里就更不用说了,会在期末给空划重点的好学长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刷爆了学弟的好感,这时候他也只会用纵容的语气哄他说写完才可以出去玩,不过需要背的内容可以迟一点再抽查。

  空欢呼一声把资料搬到艾尔海森隔壁的位置,他们俩讨论课题时卡维在一旁无所事事还要不甘心的插话:“这不简单吗,你问我就行,大学数学能有什么难的,我们建筑也学啊…”

  艾尔海森连个眼神都欠奉:“应用数学也能叫数学?”

  因为这句话两个人差点打起来,大风纪官忍无可忍终于开始撸袖子,实在看不下去的提纳里把乖小孩领回来,悄悄跟他咬耳朵要他离这帮人远点,会被他们带坏。

评论(22)

热度(2278)

  1. 共14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